却也不能落下,趁着上午的空当,安瑞打了几个电话,吩咐下去了几件事,午饭过后,他开始整理邮箱中积了几天的邮件,另有些必须亲自处理的文件,也托林晓蔓把它送了来。一整日的时光悄然游走,不知觉中,锦年也放了学。
她倒是一如往日的积极,知道他不在家,索性直接奔着就来了,大约是从昨日他骤然病发,到现在一直没有时间好好刷下存在感,这回逮着机会,她拉着他大惊小怪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聊天结束,甚至就地取材的,在他旁边的陪护床上,搭了个懒人桌开始温习功课。
大约今晚是不准备走了。
安瑞休息了一下,继续开始收发邮件。二人互不相扰,倒也融洽清净。
直到她对着窗外发出那声惊叹。
他将目光从漫天飞雪中转回来,轻轻“嗯”了声,“明天路滑,我送你去学校。”
今天是本学期最后一天的课,明天她要参与第一次正规的考试。期末考试。
想到明天,锦年瞬间被打回现实,垂头丧气的将注意又转回了床面上摊开的练习卷,闷闷的问道,“叔叔,我是不是真的很笨?”
“不会。”他余光扫了眼试卷上少的可怜的分数,一声轻咳,“有时候智商和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