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还晕晕的,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以至于连有人站在门前看了他好久的热闹也没有发现。
“咳。”叶臻终于还是忍不住清了清嗓子,敲门示意,“我是不是要说……打扰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安瑞的反应明显有点过度了,就像是做贼给人当场逮住一样的心虚,话说出口,他明显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于是放缓口气,“我是说……”
“拜托……”叶臻无奈叹气,朝他挥舞了下手中的病历,还有一个写字板,“这是我工作的地方,我今天值夜班。”
安瑞这才想起来,叶臻工作的地方是个医科大学,教书是副业,医生才是正经职业的来着。一时有些尴尬,联想起方才情形,更是无话可说。倒是叶臻看得开,反而开解他道,“干嘛做出那副表情,你又没掉肉。”
这难道又比掉肉好到哪里去?
叶臻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也微妙的没有再提,“你醒了正好,我有事情要和你说。你看锦年……”
安瑞看见她的眼神所向,颔首应允,准备起身给锦年挪个位儿,可却又觉着一阵头晕目眩,原本躺着不觉得,可猛地一起身,还真是有些受不住。叶臻赶忙叫停,“你现在不要动,没恢复透呢。”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