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扯起话头的婶儿挥挥手打断她们,“哎呦,我说你们怎么越扯越开了,我说的倒霉的是瑞老三,那瑞老大都什么时候的事儿啦,你们还没听说吧,那瑞老三一家,昨儿个家里进流氓了,值钱不值钱的都被砸个稀巴烂啊,也不知道得罪什么人了,瑞老三回家路上还被人蒙住了麻袋打得不成人样,现在还在县卫生所里头躺着呢,瑞老三的媳妇在大门口哭得哟!”
大家纷纷停住了手上的活惊叹道,“还有这种事?”
那说起的婶儿撇嘴啧啧道,“今天周六吧?我儿子说他们家儿子现在都躲学校里头不敢回家。”
“哎呦,那这段时间我们可得把家里大门关好了!”
“嘿哟你急啥,那人干嘛不砸别人家砸他们家?要我说肯定是自己没干好事儿!”
“也是这个理啊,那他们报警没呢?”
“他们自己都吓得跟个鹌鹑样儿,报什么警,反正我是没看到警察来过,有可能是自己心虚不敢报吧?”
大家都啧啧有声,暗叹以后离着那家人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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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权东如愿和老婆孩子一家团聚,而此时远在南瓜市的柏景辉对自己一夜间在陆权东心里天翻地覆的事情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