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
他犹豫地看了陆权东一眼,还是没忍住心里的气,说道,“东子,这陈汉肯定是看咱没什么背景,你又还是个在校大学生,逗我们玩儿呢!”
都这份上了,陆权东何曾看不出对方根本没几分诚意,他眯了眯眼,年轻的脸上一抹违和的厉色在眼中一闪而过。
陆权东两根手指按着陈汉的名片,从桌面上轻轻地滑了过去,说,“再给他打一遍电话。”
几分钟后柏景辉回来了,气哼哼地说,“那边说他们老板在东兴娱乐会所呢,让咱去那边找他去!”
他本以为陆权东听了也要同他同仇敌忾发一发火,却不料陆权东马上收拾好文件袋,干脆利落地起身,摆手一个字,“走。”
陆权东和柏景辉屁颠屁颠地又从城南赶到城东,来到东兴娱乐会所,找到陈汉的时候,他正撅了个屁股在台球桌上和人打球呢,边上已经聚了一堆人围观。
陈汉戴着眼镜一身名牌人模狗样的,对方却竟是个20左右的年轻人。
陆权东前世混迹在南瓜市纨绔子弟圈四年,自然知道这样的斯诺克,玩儿的除了兴,还有钱,听旁边的人讲,这都是他们第六局了,情势完全一面倒,陈汉被一个小年轻打得毫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