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一记马匹,这才继续问道:“老爷子,刚刚怎么回事,你想什么呢?”
“刚刚?”陆不同又愣了一下,随即哦了一声,“我没事,刚刚就是有点想文德玛那个老东西了,你说他这大半辈子都跟我们厮混在一起,怎么临了了,就背上了个叛徒的名声了呢?”陆老头说着,朝这间牢房里面的墙壁望了一眼。这间当初就是被用来关文西亚的,而文德玛就是撞死在那面墙上。
“唉,晚节不保,就是这么回事吧,贝组织的人,都太能装了,文德玛应该也是苦心积虑的装了几十年,实在是挺不容易的。要不是他和文西亚都太蠢了,也许还能继续装下去。”我能够理解陆老头的伤感,这种伤感我已经体会了太多次,真的是不想再体会哪怕一次了。
“蠢?你以为他能潜伏这么多年,是我们比他更蠢么?说到底还是他那个弟弟坏了事儿。唉,德玛平时老跟我们抱怨自己的弟弟不学无术,你再看看文西亚做那些事儿,还真有点死狗扶不上墙的感觉。”陆不同白了我一眼,显然是我对他们的集体鄙视让他有些不满。
“别扯这些了,这次文德玛的事情,毛大师那边怎么说?还有,风老爷子的事儿。到最后,文德玛也没有交代风老爷子是不是让他给弄的醒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