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说着一些例行公事的安慰话语,却丝毫不能让我的心里平静下来。
急救足足进行了六个多小时,瞎子都出来一会儿了,白冰才被从急救室里推了出来。她的脸白的好像纸一样,毫无血色,主刀大夫的脸色也比她好不了多少,显然是累坏了。
“沈警官,白队长这次的情况非常的危险,肝、肺、脾都有破裂出血的现象,后背被攻击的地方肌肉受损严重。现在虽然脱离了危险,但是要二十四小时进行观察,病情出现反复的可能性很大啊。而且她被送来的时候就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现在麻醉效果还没过,但是……之后还能不能醒过来我们也不知道。”
“你说什么?醒不来!?”我一把拎住了医生的领子,旋即发觉自己失态了,连忙松开,并向那位大夫道歉。
“哦,没事,沈警官,情绪激动的病人家属我们经常见,您不用放在心上。”大夫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没事,“那一掌正好是在背心上,脊椎也在被击打的范围内,一般来说,应该是没问题的,但是这力道实在是太大了。我怕对神经系统造成什么影响。”
“好的,我知道了。”谢过了大夫,我心怀忐忑的走进了icu病房区。瞎子也是住在这里的,不过他本身是修行者,身体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