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又被阴气侵袭,酒精抹在伤口上,都没有半点反应,就好像完全不知道疼了似的。
这么一路折腾下来,凌晨四五点钟的时候,我才终于回到我的房间,倒在了床上。
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下午两点的事儿了,一睁眼就被文德玛那老头子给吓了一跳,这老头,我明明记得头天晚上我是给他开了一间房的,怎么一觉醒来,老头却在我的床边不停的转悠,话说这老头子不会是有断袖之癖吧。
“你小子,终于醒了,这一上午,老毛电话催我了四五次了,让你跟进跟我回去省厅,这死孩子,睡得好像死猪一样,要不是搬不动你,老夫真想把你拖到车上去,就这么拉回省城去算了!”文德玛说着,丢给我一套干净的警服,“穿上这个赶紧起床,老夫去外面等你。”
看着那套仍在床上的警服,我不由得耸了耸肩,这个老头子,说实话,就是第一印象差了点,其实省厅的这几个老头子都挺不错的,只是出了毛大师以外好像都有点不正经。
当我穿好衣服走出房间的时候,夏天翔和田信繁都已经穿戴整齐的在前台那里等着我了。在他们两个身边的,还有ol女郎孟天舒。这两个家伙现在已经是黑气褪尽,不过,两个人的面色都很苍白啊,两条腿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