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门口那块匾。
当开业那天瞎子在门口大吹特吹我们瞎蛤蟆阴阳馆如何神通广大,然而揭掉匾额上的红布的时候,他的脸都绿了。不过看在白冰和毛大师派来送贺礼的玉思言都是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瞎子很是明智的收起了抱怨,并且从接下来一句开始从瞎蛤蟆阴阳馆的馆主变成了冰玉斋的斋主。
其实事后想想,我们的这个店子开的真的挺奇葩的,人家那些大师们的店子大多开在繁华街区的边缘,或者干脆就是什么诡异的小巷子里,谁他妈见过算命测字的店铺开在繁华的商业街啊,四周的店铺那音响开的,时不时的还有什么“卫生巾出血大甩卖,买一送二”之类的嘶喊声,我说大姐你家卫生巾都吸不住血了,还他妈出来卖个毛啊……
每天无所事事的躺在躺椅上,我想的最多的,还是田甜。和田甜的婚礼不知道究竟是幸福还是不幸。那一晚,我们两个在床上抵死缠绵,以至于不知道我在开了第几炮后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而当我醒来之后,床上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床头柜上,放着这样一封信:浩哥哥,能遇到你,真的是我几世修来的福分。当年我还是个小胖妹的时候,你把我从河里捞上来,救了我一命。在我的眼里,你就是那位身穿金甲,驾着五色祥云而来的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