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着不像书本教条一般刻板毫不变通。
顾婵现在面对的就是这种状况,在以为孙女(闺女)被烧成了焦炭快两年后,如今见她好端端的重现眼前,欢喜都还来不及,哪有人会当真怪责她。
“能在陛下最困难的时候陪伴他,那是娘娘的福气。”蒋老太太嘴上用着敬称,说得却是最贴心的话,“如今苦尽甘来,往后便是一生顺遂,万事顺意,娘娘也要惜福。”
“我知道的。”顾婵一手挽着蒋老太太,一手挽着宁氏,在东次间榻上坐了,其余人也依序就坐,互问近况。
小孩子们都聚在西次间。
寅儿穿着大红衣裳,戴着虎头帽,趴在床上,撑着胳膊昂着头,兴味炅然地看今日第一次出现的小家伙。
顾榕的二儿子喜哥儿与顾松的独子乐哥儿只差半岁,后者三岁,前者两岁半,走路说话都已十分利索,这会儿一同挤在床前,看着懒洋洋躺在床上吐泡泡的宝宝看得直咽口水。
“她真可爱……我能摸一下吗?”喜哥儿探头看向床侧的奶娘。
当然,那是宝宝的奶娘,喜哥儿早就不吃奶了,奶娘自然也没跟着进宫来。
“当然可以了。”奶娘的声音又柔又好听,“小少爷只要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