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壁舔着嘴唇一壁看韩拓,那表情明显是还想喝。
这回韩拓连茶壶都捧过来了,伺候着顾婵连喝了四杯,见她终于喝饱了,才把壶和杯子放回去。
待他回到床畔,顾婵轻声问道:“王爷,你一直陪着我吗?”
韩拓笑而不答,除靴爬床。
“你要不要回去睡一会儿?”顾婵又问道。
女人坐月子期间,最忌受风受冷,也不能洗澡。
所以,只要家中有条件,都会另备置出一间放来,专门给女人坐月,男人还是睡在原本的卧房中。
但,这只是理论,眼下实际的情况是——
韩拓除掉靴子,又把外袍解去,掀开被角便钻进顾婵的被窝里,头一歪挤在她枕上,一臂伸在她身下,一臂横过她腰腹,将人揽抱个结结实实,鼻子里呼吸间的气息也都喷在顾婵脖颈间,吹得她又麻又痒。
西厢这里设着三张床榻,一张是产床,一张是卧榻,还有一张便是他们两个现在躺着的架子床。
如此陈设,皆以生产时与生产后的需求为依据。
产床自不必说。
产妇坐月时,不宜下床走动,夜间自然需要有人端茶倒水,或者扶持着去恭房,那卧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