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下起雨来,她们也无需入住驿馆,耽搁到今日才到。
只是,将她二人叫来此处的人,却好似不那么有效率。
这不,侍卫已禀报过一次,帐内好半晌未曾有反应。
从规矩上来说,主子既然不出声,那必然是有事在忙没空理你,你好好等着就是。
不过,规矩是死的,人可是活的。
侍卫见韩拓不响应,便又禀告一次。
谁知,这次还是好半晌没人应。
这回可不好再问了。
于是,一左一右两名侍卫,红桦加白桦,四个人,八只眼,你看我,我望你,只能眼巴巴地干等着。
营帐内,韩拓被顾婵死死拽住衣襟,半歪半倒在床上,姿态略显狼狈。
“璨璨,松手,我先去叮嘱她们两句,不是现在便叫你走。”
韩拓嘴都说干了,顾婵却无论如何都不肯放手,就怕她一松手,他便立刻叫红桦白桦进来将她带走。
“王爷,求你了,我保证不给你添乱,我还可以照顾你,我……帮你洗头,还有洗澡……搓背……”她固执地摇头,嘤嘤地罗列出条件,委屈得像要被主人抛弃的小猫崽。
对于照顾人这种事顾婵着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