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韩拓再问。
“这便因人而异,因伤情而异,少不过数个时辰,多则数日数月甚至数年不定。”
韩拓越听越急躁,他怎么可能由得顾婵昏迷数月甚至数年而不想办法救治,那同等死又有什么区别。
“难道完全没有别的办法?”韩拓追问,“先生向来别有奇法,定能救她。”
“确实是有一法,但老夫不建议用,”萧鹤年捻须道,“可以尝试金针刺穴,疏通活络,促进淤血吸收,但涉及脑部,不宜轻易尝试。这样吧,若是王妃三日不醒,我便试上一试。”
他又依韩拓口述伤情,留下数种祛瘀生肌的伤药,当然还有内服的,“照这个方子抓药,每日早晚各一服,对脑内淤血有效。”
药煎了送上来,韩拓亲自喂给顾婵,可是她牙关紧闭,根本灌不进去,喂进去多少,便全数流出来多少,迅速染黄了韩拓才给她换上的白色中衣前襟。
“再煲一副来。”韩拓吩咐着。
药又送上来,韩拓一仰头喝在自己口中,俯身覆在顾婵唇上,舌头顶开她唇齿,再将药送入。
如此数次,总算将一碗药涓滴不剩的喂了进去。
傅依兰手上的伤口已包扎好,她并无大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