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样下去,谁知道这些男会不会选择幕天席地的歇一晚上,反正现天气热,夜晚室外还比屋里凉爽些呢。
不过,傅依兰看看顾婵因饭菜不合口便委顿下来的小脸儿,决定暂时不将这种猜测说出来,免得吓坏她。
她到底比顾婵皮实些,又曾经试过跟着父亲骑马远行,强撑着将两种包子各吃掉一个。
眼看着李武成那队开始动身,傅依兰叫老板打包了十个馒头,再将水囊灌满,带着顾婵一起跟了上去。
顾婵从来没骑马走过远路,今日一上午骑马经过的路程,大概比她从学骑马起跑过的路程加起来还要多。
当时她兴奋着不觉得什么,茶寮里歇了一会儿再站起来,便觉得腿软无力,可她有决心,不能半途而废,坚持爬上马背,还好,马跑起来,腿上用力与走路不同,酸软的感觉暂时缓解。
傍晚时,李武成等再次蹲路边歇脚。
这回地方荒凉,连茶寮都寻不到一间,顾婵饿得极了,竟然就着水囊里的茶水吃下去半个荞麦面馒头。
傅依兰担心的事情最终没发生,虽然李武成过了亥时才带队投栈,但好歹还是宿驿馆里。
两个姑娘要了一间位置偏僻的上房,点了八样菜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