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如意。韩拓自小吃得明里暗里的苦头太多,面上不显,心里门儿清,若他登基为帝,届时绝不会有她母子二人好果子吃。
但她可不能被个陈永安拿捏住,就算有事要仰赖他办,谁是主谁是仆也得论个清楚明白,“废话那么多,就不怕本宫不耐烦起来,了结了你?到时别说掌印提督,能得张草席就算你有造化。”
“臣当然怕,不过娘娘要是舍得,早就把臣上面也咔嚓一刀,”陈永安一壁说,一壁手掌成刀在脖颈处装模作样地比划一下,“哪会留臣到今日,可见臣还是有些地方得娘娘看重,是别人替代不了的。”
他口中答得极顺溜儿,面上可没有一点惧怕之意,说到后来言语中反而尽是得意,隐隐还有些许挑衅。
陈永安看得没错,说得也没错,宁皇后竟然反驳不了,被他气得直笑,哼声道:“本宫就是欣赏你会审时度势,有自知之明。”
“谢娘娘谬赞。”陈永安躬身谢道。
“听着,梁晨光大前日带了一队禁卫出城,我不需要知道他到底去哪儿,也不想知道他要做什么,我只要他不能活着到达目的地,也不能活着回京师。”宁皇后不再与他兜圈子,直接提出要求,“总之,这事儿你办成了,司礼监提督就是你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