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静琴还在那儿,不能把她一个人丢下。”
韩拓面如寒霜,充耳不闻,一路不停步,走到巷尾的马车前,抱她上了车。
顾婵被韩拓丢在马车坐榻上,耳中听他沉声道:“自然有人去料理她,不需要你管。”
堂堂靖王出门,身边自是少不得近卫随从。
“可是……”顾婵还是不放心,手脚并用地从榻上爬起来,“我想去陪她……”
韩拓看也不看顾婵,只吩咐车夫起行。
马车辘辘前行。
车厢里明明坐着两个人,却不曾交谈,安静得只能听闻对方的呼吸声。
韩拓一直沉着面孔,闭目养神,一言不发。
顾婵知道他在生气,可不知道是为什么。
她乖乖地坐在榻上,双手交叠放在膝头,心中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先开口打破这尴尬的沉默。
小心翼翼地觑过几次韩拓脸色后,顾婵难得机灵地决定保持现状,以免被他的怒火莫名波及。
反正,他们已经在回她家的路上了,很快就可以分开。
顾婵的如意算盘完全打错,马车并没有驶去顾家,而是一路进入靖王府,停在三恪堂院内。
道路两旁每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