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琴静静地躺在床上,双颊深陷,目光呆滞。
顾婵见到,险些没落下泪来,“章静琴,我来看你了。”她握住章静琴的手,摇晃着,“你说句话呀。”
章静琴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丝毫没有反应。
“据说仵作收尸时发现她还有气儿,当时摇醒了,发疯一样喊着狐.妖杀人,晕过去再醒来便成了眼下这般,有人服侍着吃喝倒是能够照常,就是不说话也不应人,晚上整夜整夜瞪大着眼睛不肯睡,”刘氏叹气道,“大夫说是失魂症,惊吓过度所至。”
“真是苦命的孩子。”宁氏道,全家只剩她一个,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章和浦是独子,族中无亲,章静琴的舅父赶来幽州出面办理丧葬之事。
日子流水一般的过去,转眼半月,凶手一直未曾落网,章静琴亦丝毫不见起色。
顾婵每每见到她皆要落泪,好好地一个人,平日里最活泼、最爱说笑、最爱玩闹,没一刻肯静下来,捂着她嘴仍要说个不停,怎么就变成如今这样……
中元节那晚,顾婵和冯鸾得到章家舅父许可,带章静琴到北海放河灯,追祭枉死的亲人 。
北海岸边围满了人,盏盏河灯,小船一样飘摇着顺流而下,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