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温和英俊的少年,她红着脸点了点头。
梧桐院里,宁氏母女的话题也围绕着一双手。
“娘,我的手扎得都快变成筛子了。”顾婵娇声嗲气,故意把尾音拖得长长的。
宁氏抓着她手凑在眼前,蹙眉道:“什么也看不出来嘛。”
针尖儿才多大点儿,又过了一夜,顾婵的手指头依旧嫩得水葱似的,一点痕迹也没有。
“可是真的好疼。”顾婵委屈哒哒的。
宁氏叹气道:“那怎么办呢?要不娘给你找十个顶针儿,每个手指头上戴一个,就不怕扎了。”
顾婵脑补一番自己戴着十个顶针绣花的情景,然后非常坚决地甩头把那可笑的场景抛开,“娘,璨璨还没嫁呢,娘就把璨璨当成泼出去的水了吗?娘一点都不疼璨璨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抱着宁氏又扭又蹭,可着劲儿撒娇。
宁氏半点不为所动,知女莫若母,顾婵开口说第一句话时宁氏便知道她的目的。要是从前宁氏一准儿心软纵着她,但如今不行,“娘是疼你才要求你。这样吧,你肯好好做针黹功夫,娘便让你出门去逛锦绣坊。”
顾婵心动了。
锦绣坊是幽州最大的布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