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垂得更低,再不敢造次。
近卫长李武成进殿请示,已将怂恿刚刚“驾崩”的嘉德帝苛减军需,造成嘉德二年凉州卫大败死伤惨重的一众罪魁佞臣阖家绑于殿外,待要如何发落。
韩拓薄唇微启,冷冰冰吐出三个字:“杀无赦。”
顾婵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韩拓的声音又再响起:“母后不必忧心,七弟虽然不在了,本王自是会克尽孝道奉养母后,往后一切不变。不过,七弟的妃嫔……”
他的目光扫向大殿西侧,韩启登基不过三年,宫中有品阶的妃嫔已有十几人,此时皆垂低了头,瑟瑟发抖着等待未来的命运。
“陈永安,你来说。”
被点了名的陈永安上前一步,尖声道:“按祖制,未有所出的嫔妃不可再留于后宫之中,殉葬、守陵或是入慈恩寺祈福都是极好的归处。”
陈永安是韩拓安插在皇宫之中的心腹,时任司礼监秉笔一职,对这些自是再熟知不过。
韩拓道:“祖制当遵循,却也不必拘泥,本王许你们在这三种里自行择一,绝不勉强。”
主仆二人一搭一唱,话说得好听,其实无非给她们两种结果,死亡与终身监.禁。
这一众女子,年纪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