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受到惊吓,却又极力的让自己镇定从容的问:“你认为那些事是我在操控,原来你是这样的认为的,我知道了,随你怎么认为吧!”
张可人再次摆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受伤,好像根本不屑于辩解。
“是不是你我都清楚,惺惺作态不过是想要有人给你出头而已!”秋浅夏意有所指的瞟了一眼面前这个发神经的男人。
白溪看都没看张可人一眼,一副和秋浅夏站在统一阵地的样子,让商母微微皱眉。
“可能我做什么都会让你对我产生误解,既然如此我看我还是先走一步!”张可人孤傲的收起自己的脆弱,清冷温和的对白溪道,“看来白先生之前和我说得不过是在开玩笑,是我可笑的当真了。”
说完一副遗世独立的转身,翩然轻姿的步伐如画般优美,可惜根本没人欣赏。张可人维持那副高雅的姿态走进后台,都没等到想要的人上来挽留,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情瞬间变得面目可憎,手指甲扣断在掌心里。
白溪见打搅的人总算都离去了,终于舒心的看着秋浅夏问:“秋小姐,你看我怎么样?”
秋浅夏挽着商母时而不见从白溪身边跃过,看都不看他一眼。
“喂,我是不是没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