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带来的胸腔震动,头也在隐隐的发震,头上的纱布好像有些变色。
商默见她黛眉紧蹙,小脸憋得通红,急忙按下她床边的呼叫铃。
不一会儿医生和护士匆匆赶来,商默急忙上前道:“她刚刚咳得太剧烈,你们看看头上的伤口是不是出血了。”
“家属别着急,先让我看看。”医生安抚商默,走到秋浅夏床前一圈圈解开她头上的纱布,扑鼻的药味传满整个病房。
商母本来讶异商默的行为,见医生给秋浅夏拆绷带,也凑过去看。
看了一眼之后,商母感觉自己的脑袋都感同身受的有些痛了。脑袋周围的头发都被剃掉,大概一寸长的伤口,黄白色的药涂抹在上面,外面结了一层软软的壳,中间被药抹得很厚,仍能看见下面烂得泛红的血肉,被医生小心翼翼的擦去药,再换上新的药物。
整个过程病房里连呼吸都变轻了,好像稍不注意就会弄痛她一样。
直到医生再次那纱布盖住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商默和商母同时松了一口气。
医生也安抚的对两人道:“疤壳有点裂,稍稍泛红,问题不大。家属也要注意不要让病人有太大的情绪波动,这样对伤口复原不好,”
“麻烦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