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破坏,我为什么要对脑子不正常时候的我而愧疚,又不是我希望自己脑子不正常。”
第一次遇到这么坦诚说自己脑子有病的秋浅夏,商默觉得自己竟无言以对。
秋浅夏在服务员进门的那一刻直接拿到湿毛巾敷在肿起的面部,看向沉思的男人:“如你所说今天的结果是我咎由自取,你今天找我该不会是来确认我脑子是否有病吧。”
“不是。”这样的秋浅夏不是他熟悉的那个人,或者让他有种错觉。两人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失忆难道真的能给人带来那么大的变化?从性情到为人,天翻地覆。
“那就是来分离婚财产。”秋浅夏看着他,市侩的坦诚:“其实如果你不来找我的话,我下周可能就会去找你,因为已经快山穷水尽了。”主要是总公司那边的财务她暂时进不去,就当她是借这位前夫的,以后肯定会加倍偿还的,虽然她可能不会动用那里面的一分一毫。
“财产已经在你的名下,明天会让律师联系你怎么使用。”商默看着她:“你父母生前留下的东西,母亲让我转交给你。”
商母的意思是怕她情绪不稳,才让商默亲自送过来,怕她如果发疯起来商默能拦住她。
爸爸妈妈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