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凌希迟疑道,“但我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
“在哪儿?”
凌希静静思索一阵,放弃了:“不清楚,走吧。”
俱乐部供应的东西都是专业级的,他们要了一个大包间,顾煊在石安宴选杆的时候凑到邓文泓身边,小声咬牙切齿:“算你狠。”
邓文泓笑容满面地顺了顺毛,忽然道:“对了,听说你要查下药的人,查到了么?”
顾煊早就清楚这混蛋知道了他们的事,也被嘲笑过几天,愤恨道:“都是我二叔,他买通了服务生,想让石安宴回家后药性发作和我起冲突,连我爸妈搞不好也是二叔弄来的,为的就是激怒我爸妈,轰石安宴下台,其实他不知道我们本来是在谈恋爱,还天真地以为我们是兄弟关系呢,哼!”
凌希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闻言笑着问:“那服务生呢?”
顾煊道:“据说跑掉了。”
凌希不由得和邓文泓对视一眼,暗道亏石安宴能想出这么一个法子,不仅解决了春药的问题,还把脏水泼到了他二叔身上。
沈玄恰好回来,递给凌希一把杆:“打一局?”
凌希看他一眼,点点头跟着他走了。沈玄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微笑。他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