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泪。石安宴把他折腾一晚显然是吃美了,第二天早晨一脸餍足地将他抱进怀里揉了揉,哪怕他不爽地瞪着石安宴也没能消灭对方的热情,很快被扳起下巴狠狠吻住,而他父母就是那时进来的。
他纠结道:“我们在……在接吻。”
“你父母当场看见了?”
“……也、也没有吧,”顾煊不确定地道,“之前我们听到了一点点动静,在他们推门的时候好像就分开了,但我们是搂在一起的。”
“那就还有挽救的余地,交给石安宴就好。”
顾煊木然道:“不,你不懂。”
凌希嘴角的笑意更深:“还有什么是你没说,而对这件事至关重要的?”
顾煊:“……”
凌希耐心静候几秒,笑道:“不说算了,我去工作,你慢慢犹豫。”
“等、等等!”顾煊叫住他,终究有些担心外面的情况,干脆豁出去了,“他昨晚应酬被下药,然后我们就那什么了。”
凌希感到有一点点意外:“他被下药了?”
“嗯,还是我先发现的,”顾煊忽然觉得自己是站在了救人的制高点上,心里舒坦了些,简单叙述一遍后骄傲地道,“我跟你说,要不是我问他,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