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安宴低低地嗯了声,表情不能不痛苦,但又不能太痛苦,否则小煊搞不好直接就开进医院了,好在路程不远,不然他真不知道能不能继续装下去。
医生早已接到电话,正在门口等着,见状背着药箱跑上前,和顾煊一起将人扶下车,忙问道:“刚才也没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顾煊还是很愤怒:“他被下药了!”
医生脑中“雾草,石安宴有一天也能被人算计”的念头刚刚闪过,手腕便被轻轻挠了挠,他微微一怔,还以为是幻觉,直到再次被挠了一下才看看身边的某人,顿时沉默。
“……”医生怒道,“是谁干的!我饶不了他!”
“就是!”
石安宴垂着眼,在二人的声讨中被扶上楼,很快进了卧室。医生见他的呼吸有些急,掀了掀他的眼皮:“什么感觉?”
“热,难受……”
医生和他对视一眼,嘴角抽搐,装模作样地检查一下,接着直起身颇为同情地望着顾煊,暗道你咋摊上这么一个阴险腹黑的人呢?
顾煊不明所以,担忧地问:“严重么?”
朋友关键时刻必须给力,医生推推眼镜:“我们出去说。”
顾煊看看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