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这就是小人,得志之后都忘记自己是谁了,竟敢指教她?
向氏眼看不能如愿,抱怨道:“殿下这不是胡闹吗?米粒如此长相,你奶兄可没有那么大的福气。我这也是为殿下好,听说皇后比陛下还大三岁,陛下迟早也会有别的女人的,与其便宜了别人,米粒不是更好吗?且………”
“住口。”刘雪怒道,一个茶杯扔了过去。
等众人脸上有了惊惧,她才居高临下的说:“向氏,”她也懒得喊奶娘了,“本宫是谁?本宫是大汉的义和公主,只有父皇和母后才有资格对本宫教诲,你又是谁?哦,是本宫的奶娘。觉得抚养了本宫是吧?可是本宫的吃穿住行都是用的广川王府的,你没有出一株的钱,甚至因为本宫,你一家都得到了实惠。哦,齐姑姑,给他们念念,他们在他们的老家置办了什么?”
齐姑姑拿起一卷竹简,念道:“江氏家族名下有五百亩良田,三百亩山林,住宅五十亩,铺子十间,还有若干小店。”
“瞧瞧,你们并不是世代在广川王府的,且先前奶兄都快被卖了,正逢府中有人想打击广川王妃,向氏你才得以进府。这些年只怕是一直在为她做事?我说得可对。”
向氏想要像泼妇一样反驳,刘雪冷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