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这个法子不光保住了他这一只,不至于让太皇太后猜忌,也能留下人在陛下的眼底下有一条后路。
窦明渊自是知道他父亲的潜台词,毕竟每隔一些时日,他就会找机会提醒他。于是拱手道:“谢父亲教诲。儿子心中明白。”
不明白又能如何?那早就成为他的一个美梦了。既是梦,那就没有实现的可能了。
窦明渊告退之后,窦婴就接见了窦彭祖。
窦彭祖说了来意之后,窦婴慢吞吞的说:“南皮侯何不去长乐宫问问太皇太后?”
他们虽然同属窦家,但是窦彭祖才是窦太皇太后的亲侄子,而他只不过是远房的。自是没有他亲近。
“窦婴,我这不是打算我们哥俩商量一下,统一一下看法,再报太皇太后殿下吗?”
他又不是傻子,虽然长乐宫现在处于上风,但是陛下甚在年轻,还在大汉百姓中威信身高,以后的天下绝对是陛下的,自是不能得罪,可是老太太也是不能得罪的。老太太虽然不待见窦婴,但是心中还是看重窦婴比过他的,虽然不想承认这件事,但是这是事实。他虽智力不够,但总算还能安分守己。
窦婴也不买管子了,窦彭祖总算还是一个厚道人。总归是一笔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