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要到长乐宫报丧了,好不容易救回来了,臣不忍再此经历此类场景,请太皇太后怜惜臣只有这个嫡子的份上,就答应了臣的请求吧。”说完,竟然哽咽的哭起来了。
窦太皇太后目不能视,但是却能想象窦彭祖不讲究的眼泪鼻涕齐飞,不由得皱着眉头,说:“行了,就按你说的方法办,明日报知陛下。你总算是一个侯爷,得注意自己的礼仪。”
窦彭祖擦了眼泪,又笑道:“谢太皇太后恩典。”礼仪什么的太烦了,还不如随心所欲来得好。
窦太皇太后想起这几天的早朝,说:“南皮侯,你能不能早朝的时候只听别说,即使想说也多在心里想想,不懂就问,可行之后再禀告行不行?”
自从窦彭祖上了朝堂之后,她每天都能听到他的笑话,比如讨论粮食增产方法,别人都想着从种子,从土地上想办法,他却说只要多开垦就行了,像甘肃那一望无际的沙土那么越多地得种多少粮食啊。
她听后简直是差点想吊打他。可是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不足,每次都很积极的参与。别人不好与他说,可偏偏他还要争辩,让每次的结论都要延迟。
这且不说,有时不如意,他竟然当成就和大臣呛声,有次竟然差点打起来了,想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