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实力,否则以后她绝对生不如死。
想到这里,她的泪一下流出来了,哽咽的说:“哥哥,我生是淮南的人,死是淮南的鬼。即便我和刘彻虚与委蛇,也是为了淮南着想。哥哥难道不知道,淮南早就成了皇帝的眼中钉了吗?从周亚夫节度扬州刺史部,到现在的陈宏都是皇帝的亲信。并且现在父王的军政大权只怕马上就会被陈宏收缴,下一步不光连侯爵都不一定保得住,只怕我们一家也难逃劫难。还请父王早作打算。”
刘安皱着眉头说:“陵儿,你是不是想多了。扬州刺史部本就是全国最重要的刺史之一,皇帝排亲信也不奇怪。但要说对付淮南我却有点不相信的,毕竟大家都是高祖子孙,除国已经是大惩处了。”
刘陵心里有些瞧不起刘安的面子光,既然大家都是高祖子孙,父王私自造那么遁甲,养那么私兵,难道就是为了好看吗?但他是淮南的王,在文人中又一向有威望。她必须靠他,才能让自己不落入悲哀的境地。
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她头触地,深深的拜了一礼,说:“父王,我以母妃发誓,我在长安的细作拼死送出的消息,只要不出事情,皇帝计划两年之内解决淮南。女儿这么出事,只怕也是皇帝对付淮南的前奏,否则岂能会这么一点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