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张远面授机宜。
张远听完后,拱手说:“诺。”
将如烟和匈奴人提到刑狱大堂上,刘彻在侧房听着审讯。
如烟抬头望着好久不见的光亮,揉揉眼睛,然后就被身后的狱史使劲一推,就跪到了地下。
张远一拍惊堂木,说:“堂下何人?”
如烟笑道:“张大人,被磨蹭了,要杀要剐,你们随意。该说的我都应说了,我家被大汉皇帝杀了满门,只剩下我逃到了匈奴,现在我是匈奴人,自是帮着匈奴人杀你们的太子,谁知他们太无用了。反正都一死,我已经不在乎了。”
“你怎么勾结临江王再说一遍。”
“先前我已经说过无数遍了,是临江王的人勾结的匈奴,我只不过是匈奴和临江王府的中间人。”如烟突然想到什么,神秘一笑道:“不会是出事了吧?堂邑翁主?”
张远心里一惊,反射性的看向侧面,一下子看到刘彻气的铁青的脸,猛的一拍惊堂木,怒道:“快点交代这其中有堂邑翁主什么事情?”
“原来真的堂邑翁主出事啊,那就是我们谋划成功了。张大人,你也别吓唬我。只要计谋成功了,我死也无所谓了,算了,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们也无回天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