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腰,也笑了。
“阿阮知道男子送簪子的意思吗?”
“不知道,但只有你给我的,我才会戴。”
听着最甜蜜的情话,夏承玄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声说道:“阿阮,你要记得,我的命一直在你手上,若有一天你恨上了我,只用你头上的簪子,就能取了我的命。”
阮琉蘅浑身一僵,可夏承玄只以为这样的诉情吓到了她,含住她的耳垂,轻声地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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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仍旧是黑暗。
阮琉蘅没有入睡,夏承玄走后,她遣走了荷香姑姑和婢女们,一个人坐在黑暗中,慢慢等下弦月升至高空。
已过子时,现在,已经是未月二十三日。
这是个有着多重含义的日子。
两年前的今天,她从无尽的黑暗走到人烟渐起的光明之地,顺着一条畅通的大道,来到了魏国都城丹平。
两年后的今天,成为她十五岁成人的及笄礼,同时也是一年后她的婚期。
她作为一个完整的人,始自这一天。
未月二十三日,晴,下弦月。万事大吉,诸事皆宜。
仿佛被操控般,她不由自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