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便老泪纵横拜圣人画像,口称自己此番作为,乃是为了丹平城积福,教化顽劣,传授仁人之道,定能福泽苍生。
后来季良的教导确实有效,夏承玄依旧祸害人,但懂了道理后,开始有选择,有方针,有策略地去祸害。
圣贤书于夏承玄本来就是渣渣,若是照本宣科还成,如今她请教还是义理上的内容,夏承玄想想都觉得头疼。
哎?夏哥哥也会窘迫?
阮琉蘅觉得好笑,看他答不出,便用旁边正在睡觉的咪咪那毛蓬蓬的尾巴去逗他的脸。
“夏哥哥,你答不出,就给我请个能答出的先生吧?”
别做梦了。
夏承玄把猫尾巴拨开,终于按捺不住,把阮琉蘅圈在椅子上,俯下身看着她。
“我有件礼物送你。”
阮琉蘅歪过头,疑惑地看着他。其实礼物这个词阮琉蘅并不陌生,但她所有一切都来自于夏承玄,他的给予已经不是礼物层面的意义,而是她所依附的生存。
“夏哥哥昨天还送了我太平街柳胜记的梨花饼,前天送了我一包金箔花钿,嗯……还有那扇苏绣屏风和给咪咪喂食的白玉碗……”
他声音低沉地打断她:“那些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