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施脂粉,只在头上挽了一个普通发髻,戴了他送的桃花簪。
却是怎么看怎么心悦。
那桃花簪上凝结着薄如蝉翼的一层玄冰,在月色下,晶莹得让人心醉。
不知为什么,他就有了一种表白的**。
他一直没顾得上告诉阮琉蘅,那桃花簪上的冰力,是他体内分出的一部分雪山冰种,这天下,如果说有什么武器能破坏他的冰种,恐怕也只有她头上的这一支簪子。
“你愿意陪我一起下山,我很高兴。”夏承玄走过去,看着阮琉蘅有些迷蒙的桃花眼,低沉说道,“阿阮,你要记得,我的命一直在你手上,若有一天你恨上了我,只用你头上的簪子,就能取了我的命。”
听着夏承玄的话,阮琉蘅心中涌起一股不详,她甚至来不及想到这层话的深意,便说道:“修道之人,怎可轻言生死,你莫要多想……”
看她有些慌乱的样子,夏承玄一阵怜惜,不再逼她,只在心里说道,总有一天,我会配得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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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琉蘅与夏承玄回到鼎锅前,旁边的两只便坐不住了。
夏凉大大方方走过去跳到阮琉蘅膝盖上,蜷起尾巴换了个姿势便眯眼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