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边的夏承玄却是眼睛一眯。
这位爷当年在丹平城横行霸道的时候,每次出门不遇到几场刺杀,都会觉得浑身不自在。还真曾经有过一次,一整天没刺客捣乱,结果百无聊赖的夏小爷当晚去单挑了三个私下贩卖幼儿的堂子,第二天的刺客都是成群结队地往上扑。
这样就对了,不能偷懒嘛——夏承玄一边拿刺客们练手,一边满意地如此想道。
当然那些被解救了幼儿的百姓如何去夏家感恩戴德地拜谢,他是一点都不在乎的。
正是因为丰富的被刺经验,夏承玄很快发现,眼前的卖花女人其实是一名非常训练有素的刺客,身上一丝杀气也无,但她在与阮琉蘅的推搡中,所展露的稳健下盘,才是她露馅的地方。
“行了,篮子底下有匕首吧?鞋尖里藏短刃了吧?袖子里都是毒针吧?”夏承玄对这些小把戏见得多了,耐性极差,忍不住在旁边说道,“有什么家伙赶紧使出来,爷着急找人没听到吗!”
那卖花的小娘子脸色骤然变了,被戳穿后立刻身子一抖,匕首短刃毒针齐出,被夏承玄一掌拦下,他毫不客气地撩起一腿,直接踢中那小娘子的腹部,将她踹出几丈远。
卖花娘子不停往外咯血,脾脏肋骨,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