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琉蘅没有想到一件战铠竟也有这样凄美的故事,只觉得自己的无礼辜负了师祖的心意,破坏了一段柔肠百结的相思,十分后悔,立刻低头道:“是紫蘅不知好歹,违逆了师祖的好意,今后定当好好养护此铠,不负师祖与故人之情。”
“唔,那便退下吧。”声音似是疲惫不堪,忧郁更甚。
阮琉蘅躬身行礼,然后御剑而返。
……
无名峰内,季羽元君正摩挲着一匹开满鲜花的锦缎,满目陶醉。
阿辽站在他身后道:“师祖这样欺骗紫蘅真君,会不会太过火?”
季羽元君面色不改地抬眼,邪邪一笑道:“本座怎会骗人,这事是真的。”
阿辽跌掉下巴,堪称修真界情圣的季羽元君还有这么一段青涩岁月?
“只不过这件战铠,当年并不是这个款式啊,哈哈……”恶劣的笑声低沉响起,带着些得意,带着些满足,又带着一些自嘲。
看着阮琉蘅穿着晖云临阵铠的样子,他的的确确,又想起那个人了。
恨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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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琉蘅回到灵端峰,夏承玄刚刚沐浴完,在桃花林边上擦拭本命冰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