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命地从储物袋里取出碗筷,一边盛肉一边道:“剑以精血浇铸,我体内曾有承玄的血液,想来……只能如此了。”
夏承玄承受力也很强,没心没肺凑过来接过肉,他心情有些微妙,虽然本命剑与他人相连不算什么好事,但心里总有些特别的感触。
眼角又看到阮琉蘅的焰方剑,问道:“为什么我的剑上还没有名字?”
“剑的名字是天地所得,等到你的剑可以感知天地之时,自然会生成名字。为师的焰方剑,是在赢得朱雀廷掌剑之时,才得了此名。”
夏承玄才想起来自己似乎也要继续去朱雀廷练剑了。
“在砺剑石关了十年,也不知道如今还有多久重选朱雀廷掌剑。”
“朱雀廷掌剑十年一届,”阮琉蘅掐指算道,“应当还有两年时间。”
“嗯,明日起我继续去朱雀廷练剑,白虎堂的课也该跟上了。”
阮琉蘅颇欣慰,赞许道:“当是如此,为师也已经去在白虎堂挂了名号,明日起,也该去授业了。”
夏承玄大惊:“你去教什么课?”
“当然是阵法和义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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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峰下属四分部,朱雀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