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大树,用力喘起来。
看她如此痛苦,阿园放下红色宫灯,过去拢住她的身体,一边看着她痛苦无助的模样,一边缓缓抚摸她瞬间布满泪痕的脸。
“是真是假,都依你,是非是过,也都依你,只要这强大的力量在这具身体里,你便是战无不胜的太和阮琉蘅,”阿园催眠般的声音,缓缓道来,“在什么地方,又有什么区别?心即是世界,蘅娘,随心所欲,才是真我本色!”
“不,”阮琉蘅强忍着心口剧烈的疼痛说道,“修真之心,心中唯有正道一途,怎可随心?你到底是谁!”
“哎呀,你这人,太固执太无趣,浪费了多少让人羡慕的好机会,”阿园握着她的手,让她摸上自己的面具,“满口冠冕堂皇,谁知道内里怎么想,人心啊,可是最腌臜的烂泥塘。”
“你莫要危言耸听……嘶……”她疼得说不出话来。
“疼吧,蘅娘,”阿园把她的手放在面具边缘,“没有我帮你分担,你连这样的痛苦都快承受不起了,为什么不肯好好面对自己的内心呢?”
两只同样冰凉的手握在一起,阿园带着她慢慢揭开自己的面具。
冷清清一个美人。
那面具下的脸,竟然与阮琉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