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死也不肯吭声。
那魔修看他如此反应,似乎很开心,笑得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又舔了一下玉文真君的耳垂,极是柔媚地道:“我芮栖寻偏偏好你这一口,你要是个软骨头,早已死上一万次。”
此话听在阮琉蘅耳朵里,如同晴天霹雳。
栖寻栖迟,这两人有什么关系?
阮琉蘅脑子里瞬间闪过初遇芮栖迟的画面,那是在一个阴冷的邪修洞府,里面尽是不堪入目的秽物,她从那里解救出芮栖迟,那之后,他从没提起过自己有家人。
眼前这魔修是他的什么人?
几乎不做他想,阮琉蘅立刻问道:“你与芮栖迟有何关系?”
芮栖寻听到这名字,没有任何变化,用手指缓缓地摩挲着玉文真君的喉结,轻声道:“哦?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居然还没死?”
“芮栖迟是我的弟子,你……你知不知道他在来太和之前,过得都是什么日子?你竟从来不关心……”
“我不爱听这个,”芮栖寻打断了她,“你要是再说下去,我可不保证还会有这么好的兴致等你搬救兵。”
他将一侧长发撩到耳后,这个阴柔的动作被这个男子做出来,有一种妖异的美感,阮琉蘅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