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为什么与教导斐红湄和芮栖迟那时不同,她却本能地忽略了这个问题。
怎么会有不同呢,她只是,因为突破无望而产生了迷茫,仅此而已。
阮琉蘅俯身拾起剩下的无翅鸟,收到长宁神君托付给她的储物袋里。再提起剑的时候,她已认清这里不是太和山脉,等待着她的人也不是那个在灵端峰桃花林疯跑的少年。
她和他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阮琉蘅右手持剑,系着砺剑石的左手却抬了起来,摸到头上发髻处簪着的那一枝桃花,微微一笑,又向前杀去。
当她满载而归,回到营地时,芩松却目露忧色地出现在她面前。
“九重天外天的人来了。”
阮琉蘅随即被芩松带到营地主帐,只见长宁神君面色严峻,他下方坐着一位朱紫道袍的修士,看到她进来,便笑道:“灵端峰主在剑庐祭典上三战成名,怎能做这些琐事?而且本君观其气色,已修养无碍,长宁道友何必百般推辞呢?”
长宁神君道:“谢启道友,你还未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九重天外天为何要专注于我太和一位峰主?剑庐祭典上你们含糊而过,这次到了本座这里,眼里可是容不得沙子!”
阮琉蘅一惊,居然又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