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只有一点,不要带给师父麻烦,要是她们敢起事儿,我便连你一起斩!”
芮栖迟大笑道:“你放心,她们自是乖乖的,我的手段,你信不过吗?哈哈,你说我们这样的人,居然也能得到师父那般人物的疼爱,简直像争到美肉的牲畜,卑微!可耻!下贱!”他那张精致绝佳的脸上满是癫狂,颤抖的手从衣襟里摸出弟子牌。
“师父,师父……”芮栖迟陷入喃喃自语的魔怔中。
斐红湄看着他,便想到当年这男子初听得可以拜入阮琉蘅门下,那狂喜扭曲的样子,他甚至不敢去摸阮琉蘅的手,而是扑到她脚边舔着旁边的尘土,战战兢兢说道:“多谢师父不嫌弟子污秽!”
阮琉蘅震惊,而斐红湄却明白,他们是一路人,肮脏无比,泥潭挣扎,比那牲畜还不如,身心皆染遍黑暗的人。
可当她出了洞府,被那灵端峰柔和的轻风吹着秀发,那温暖的太和阳光照耀着她,便觉得不冷不痛。
脸上又漾出得体的微笑,向着回到灵端峰的鸿英和复寥、赵欢赵等人走去。
复寥真君立刻问道:“紫蘅如何了?”
“有穆师伯照顾着,已经闭关。”
复寥真君放下心来,他与紫蘅真君也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