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她认识齐煜也有好多年了,他看上去终是一副淡若轻风的样子,面对她时有些无/耻,在她看来也是正常。
但是那信封里的东西让任新犹豫了,她不太确定眼前所看到的这个人,和实际差距有多大,他的荒谬任新是见过的,却万万也想不到他会这样做。
不说别的,非法监视别人已经是犯法的了,他本身就是懂法的。
任新冷嘲了自己一番,往往犯法的不都是懂法的人吗?
齐煜靠近她,接过她手里的东西,问:“吃饭了吗?”
“还没。”任新躲开他伸过来的手,侧头收拾好东西,说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怕你一个人在家会害怕,所以就回来了。”齐煜放好东西,顺手将那信封里的东西塞好。转身伸手向抱任新,却落了空:“要吃东西吗?我给你带了点吃的。”
任新有点失落,她想问他关于照片的事,关于照片上的人,甚至理由她都想了好几个,最终却都没有说出口。
她害怕了,她甚至连揭开齐煜面具,质问他的都没有。她怕看到真实的齐煜,怕那和自己的想象差距太大,上一次她鼓起勇气,却伤的太重,这一次,她连勇气都没有了,还要用什么去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