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墨翻了个白眼,冷哼了一声:“任律师,听说你之前住院了,看来是全好了。”
任新笑了笑,说道:“托你的福,已经好了。林律师最近可好。”
“好的很。”林子墨抢先一步走进去。
调解的过程并不是很顺利,双方各执己见,僵持不下,任新那方面认为被告打人理应道歉,被告方面却坚持自己有理拒不道歉。
法律上最难定义的事情恐怕就是人情,杀人、抢劫这些都有明文规定,但是对于人情没有任何规定,也说不清楚。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好的,我明白了,您今天先回去吧。再次调解也要等两个星期,这期间不要再跟被告方面发生什么冲突,一般来说法官都会偏向受害的一方面。”任新嘱咐了原告几句,眼睛却不时的扫过站在不远处的林子墨和原告。
她转身走了几步,后面突然有人叫她。
“任律师。”林子墨的声音很特别,任新认得。
她停下脚步,等着那高跟鞋的声音靠近。
“任律师送我一程吧,我助理没来,今天没开车。”林子墨没有商量。
任新犹豫了,看着她脚上那双高跟鞋,脚面上有些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