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乐施的脸上显出悲愤,和刚才阴森而傲慢的他简直不像是一个人,他像是一个被摧毁了的绝望的人,喃喃自语着:“紫筠怎么会喜欢你这样一个人渣?我那么爱她,爱到仰慕,爱到卑微,新婚之夜,她说她不舒服,我就算了,只说了一会儿话就各自睡下,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小意温柔,只盼着她自己愿意。结果呢,你倒是不客气,老子没舍得睡的老婆,不过是一个月的功夫,就叫你搞大了肚子!”
按着潘乐施的话说,他新婚过了没几天,就因为一桩生意去了外地,谁知道在那边的山里遇上了泥石流砸断了腿,又因为道路遇阻没法往家里送信,故而潘家的人都以为潘乐施死了。而此时的裴伟泽却趁虚而入,打着安慰妹妹的旗号堂而皇之地出入潘家,并使得裴紫筠珠胎暗结,那时候,潘家父母还老泪纵横地说也许是老天有眼,叫年纪轻轻就丧命的潘乐施有了个遗腹子。
直到潘乐施脱险回家。
回忆到这里,潘乐施再也忍不住了,一拳挥上了裴伟泽的保养良好的脸,怒吼着:“要不是我之前怜惜着紫筠,没动过紫筠,我还不能知道我的好朋友趁着我外出经商的时候撬我墙角,把我老婆睡了!还睡出了孩子!你们不知道,我才回家,我母亲抱着我喜极而泣,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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