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接受不了,说些气话也是可以理解的,你当爸爸的何必和儿子计较?过一段时间他就会想通了,一百亿呢,没有人能轻易拒绝的吧。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先配型,如果能成功,小鑫就得救了,到时候我们一起想办法,把他认回来。”
“好。”裴伟泽一声叹息,挂断了电话,思绪飘向了远方。
记忆力中的她,曾经是他的执念,后来,散了,伤了,累了,也就,淡了,忘了。
若不是因为小鑫的病,他会选择永远忘记。
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她背夫偷情的证据,是她和他共同的耻辱。
大壮回了家,依然闷闷地,恹恹地,没什么精神,连可爱的宝宝扎着小胳膊欢快地奔过来喊“爹爹,骑马马”都没心思去逗乐。
安程知道他心情不好,便不去烦他,抱着宝宝走开,让他一个人在阳台上发呆。
安程想,他需要静一静。
大壮也没静多久,大约半个小时后就出来了,抢过安程手里的宝宝,抛高高,把宝宝逗得“格儿格儿”地笑,口水都笑出来了,蹭在大壮的肩膀上。
大壮用手指戳戳宝宝嫩嫩的小脸蛋,说:“小坏蛋,你把我的衣服当口水巾呢?这可是你爸爸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