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的事,是我不好,我没想到……”
谢达敏试图抓住安程的袖子,急切地述说。
平心而论,谢达敏的相貌比大壮英俊,是那种电影里的奶油小生式的英俊,眉目精致漂亮,和安程自己差不多的类型,而此时,这张英俊的脸上满是悔恨自责之意,越发引人心折。
但是,安程没有动心,也没有动容,只有一个感觉:麻烦!
可是,一个男人深情款款地盯着另一个男人看,说着悔恨的话,在这人来人挤的寿宴上,却很是引人注目。再说,来参加这寿宴的不是官场上的人就是生意场上的人,要么认识要么以后会认识,安程不得不顾忌着别人的目光,没办法现在就和谢达敏撇清干系,只得低声说:“你先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别招得人家都跟看西洋镜一样。”
谢达敏一贯是知道安程的说一不二的性格的,见他这话说得还算软和,便以为他肯原谅自己几分了,脸上显出喜色,马上说:“好,我知道了。”
谢达敏虽然不再说什么招人误解的话,却是亦步亦趋地跟着安程,安排座位的时候,他自称是安程的老朋友,一起从h国来的,好说歹说地和安程旁边的人换了座位,硬是挤在安程旁边落座。
安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