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
迟德哲从表情到眼神都是十分之正经,嘴里说的却是:“周先生,你委托我们找的人,名叫傅俢然,住址已经确认,不能确认的是,不知道这个人还有没有活在这世上。”
安程大吃一惊,说:“什么?连是生是死都查不出来,我给你们侦探所十万块,你就是这样做事情的?”
迟德哲斯条慢理地说:“如果,你知道傅家这些年发生了多少古怪离奇的事,你就不会这么说了。说老实话,你给的十万块不够,因为,实在是,太、危、险、了!”
安程眼色一凝,焦急地发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迟德哲说:“周先生,你能再描述一遍你说的那位相关人最后一次见到傅俢然时的情景吗?”
安程把爸爸那里听来的话又描述了一遍给迟德哲,因为担忧和恐惧,惯于在台上演讲或致辞练就了一口口若悬河的好口才的安程少见地结巴了起来,而且说话时身体都在微微地颤抖。
尽管是从未谋面的亲人,安程也绝不希望他莫名其妙地被人害了性命。
迟德哲听完,点点头,说:“刚才您自己说这个场景的时候,有什么感觉?觉不觉得傅修然先生像是被人操纵了意识?”
安程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