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壮惊喜地说:“你同意了?”
种菜兄弟闭上眼,“嗯”了一声。
田大壮便给快手快脚地他换上了,盖上被子,说:“放心吧,没人知道你穿的是裙子。谁还敢揭你被子吗?就我一人知道,我谁也不说。”
种菜兄弟“哼”了一声,看着田大壮将脏衣服卷了几卷,和盆子一起拿着出了病房。
事实证明,穿裙子真的很方便,拉屎拉尿往上撸撸就行,种菜兄弟也就别扭了那么一会儿就放下了。
晚上聊天的时候,田大壮主动开导他说:“你别一天老想要要感谢我报答我啥的。其实,这些活儿没啥不得了的,我老做的,我娘瘫在床上五年,我就这么伺候了她五年,早就习惯了。”
种菜兄弟只好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
确实是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种菜兄弟虽然不记得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家里情况如何,却有些意识里的东西,知道自己在失忆前大富大贵,欠了人家的人情或者恩情的话都是用现今或者支票来感谢,而现在,即便是他身上有足够的钱可以表达感恩的心情,还是觉得无论多少钱都没法报答田大壮。
田大壮问:“兄弟,这都好些天了还不知道你姓啥叫啥,只好喂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