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余久久看得出,他应该守在这里很久了。
她嗫嚅了几下嘴唇,发现说不出什么话,但是心里却又十分难过,她不是一个喜欢示弱的人,也不是一个喜欢把自己的情绪外露的人,她低下头看着脚尖,踩了几下地面道:“听说爷爷生病了,所以我就来了。”
“是么。”他没有说更多的话,而是走上前,和余久久一起望着那厚厚的玻璃。
余久久低垂着眼帘,“你怎么不告诉我,爷爷的事。”
“我是打算告诉你的,不过又不想让你操心。”
“这话什么意思,爷爷也是我的爷爷。”
他低着头看着她,眼神很是沉默,“那就一起守着吧。”
余久久低着头,不说话,她内心有愧疚,觉得自己对段西楼怎么说都有些过分了。
而且此刻的段西楼皱着眉,整个人有些无力,说实话她从来看到的他都是无所不能上天入地的,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她是真的很心疼。
两个人盯着玻璃窗内的床榻,还有床边那输液一滴一滴的滴下去。
安静,静默,整个楼层都好像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沉睡中。
不知道站了多久,段西楼忽然转过脸看着余久久,那张脸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