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久久内心非常在意的一种写照,因为在意,她才会觉得碍眼,才会觉得看着难受。
可是她敲了半天玻璃窗,段西楼非但没有放下车窗,甚至都没有理睬她。
他只是隔着黑夜中朦胧和死寂的车窗,看着她,却丝毫没有要和她交谈的意思。
余久久有些不耐烦了,她皱着眉看着他,而他却是一脸不急不燥、静静地审视着余久久,余久久深深吐了口气,隔着车窗说道:“随便你吧。”
然后她转身就打算走了,谁知段西楼却一下子打开了车门走了下来。
他一把扣住了余久久的手腕,拉开后车门就把余久久整个人给塞了进去,因为太晚了,余久久不好意思喊得太大声,她怒瞪着段西楼低声道:“你干什么,段西楼,你要干什么?”
段西楼不理她,把她塞进后排,自己也跟着上了车,随手就把车门给锁了,他从头至尾只说了一句话,也是他唯一的一句话,“是你要来的。”
余久久想去拉车门开门下车,发现拉不动,却来不及转头,已经被段西楼一把重重捏住下颌扯过去,然后他的舌头就进来了。
他带着一种不肯放过她的狠劲,将她的舌头狠狠绞着。
可是,不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