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你是你,她是她。”
“没错,我们本来就是不同的,段西楼你到底想说什么?”余久久目光始终带着不温不火的怒意。
段西楼无奈地坐下来,用手揉了揉太阳穴,“余久久,你是不是听不懂我的话?”
“听不懂,听得懂,又有什么区别,段西楼,我不是我妈妈,我不是你的苦命鸳鸯,你别来找我。”余久久侧着头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赶人。
段西楼的眉眼处尽是岑凉,眉头微微皱着,“她已经过去了,我心里有你。”
余久久转过头,将身体背过去,淡淡看着门那儿,“段西楼,你现在说的字我一个都不信。”
“你现在的脾气是越发不可收拾了。”段西楼的声音很平静。
余久久的语气也是平淡如镜湖,“你走吧,我现在就是一个歇斯底里的怨妇,何必和我纠缠。”
段西楼看着她,“看来你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冷静下来和我说话。”说完他站起身来,将挂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拿起来搭在手臂上,“我会再来的。”
随后他用一种优雅温润的站姿站着,眼神却紧紧锁着余久久,“不过久久,我不希望看到你和那个人再联系。”
余久久声音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