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涤非软糯的鼻音在那里“恩”了几下,“哎,总之可惜了,我抽空来看看你吧。”
“行,来之前你和我打个电话吧。”
之后,余久久就起床了,她穿着睡衣走出房间,本来打算去楼下遛一遛,结果路过段危书房的时候,正好看到段危在里面。
书房内放着他一贯喜欢的肖邦交响乐,她推门进去,阳光洒在室内铺就了一条金色的地毯。
段危手指在玻璃上扣着节奏,手里翻着一本相册,似乎正在慢慢地翻阅着。
余久久进去后,喊了声,“爷爷。”
段危抬头朝她看来,瞬时间眼中便染上了怜惜的色彩,但是语气还是十分严肃,他低下头继续翻着相册,“身体还没好,不要自己起来。”
余久久很听温顺的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来,“没事的爷爷,我就想走走而已。”
段危的眼神微微抬眼看着她,带着一种老者的严肃,他道:“久久,你要不要搬走。”
余久久一愣,她反问道:“为什么要搬走?”
段危的眼神有些难懂,他仿佛在用眼神描摹着余久久,忽然话不对题说道:“最近,你和西楼关系似乎和解了?”
余久久抿着唇,“叔叔